紅色照亮我人生
[中藝網 發(fā)布時間:
2004-06-26]
說起紅色收藏,金鐵華先生在京城的收藏圈兒里可稱是有些名氣。金先生是共和國的同齡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革命題材的藏品不僅多,而且廣,這其中包括國外發(fā)行的毛澤東郵票,新舊版的毛澤東著作,解放前的革命報刊以及解放區(qū)的學生課本,此外他還有數量不少的革命宣傳畫和電影海報等等,今天我們就帶觀眾朋友到他家里看一看。
將自己的家辦成一個小型的紅色展館,是老金一直以來的心愿,現在,剛剛退休的他已經開始整理設計了,我們來到他家時,他還在琢磨怎樣布置,金先生搞紅色收藏已經有40多年了,說起這些,他總要提到父親對他的影響。
金鐵華:我的父親啊,是個絹花兒藝人,解放以前呢,盡管他有精湛的藝術吧,但是生活得很苦,沒有社會地位,解放以后呢,他藝術上獲得了新生,他加入了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在政治地位上呢,他參加了北京市(政協(xié))一至四屆的委員,崇文區(qū)一至五屆的人民代表,由于有了黨的關懷,他的技術呢,更上一層樓,每年做這個國慶彩車,每年“十·一”的時候去天安門觀禮,當他在觀禮臺上看到自己設計的國慶彩車受到毛主席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檢閱的時候,自己又站在觀禮臺上,哎呀,那心情特別地激動啊,就是覺得共產黨來了,翻了身,自己當家作主了,每年“十·一”,他參加這個會回來以后,晚上連飯都不吃,給我們講到(夜里)很深很深,就是講到很晚很晚啊。
在父親親身經歷的影響以及他的諄諄教導下,毛主席、共產黨的名字就在當時年幼的金鐵華的心里扎下了根,因此,從少年時代收藏郵票開始,他就特別關注有毛澤東像的郵票,只要是碰到,他都想方設法收藏到,有一次,他在看一個外國小朋友的集郵冊時,又有了新的發(fā)現和收獲。
金鐵華:1960年代初啊,我那時候只有十二、三歲,我也經常到東華門去交換郵票,那時候是以中國人為主,但是當時呢,也有一幫東歐的小孩兒,其中啊,就有一個大個子,架著雙拐,他中國話說得還不錯,我在翻閱他的集郵冊的時候呢,我突然之間發(fā)現了一套外國郵票上的毛澤東,哎呀,我心里特別地高興啊,我也好奇,我說外國郵票上怎么還會有毛澤東的郵票出現呢,經過商量,他說他喜歡中國的菊花郵票,我當時手上沒帶,所以我就跟他商量好了,我怕他再換給別人,我再三地叮嚀他,我就直接往家跑,來回來去往返也得有將近一個小時左右吧,拿到家里的另外一本兒集郵冊,回來以后讓他挑上幾枚郵票,我就把這套郵票給換到手了。
得到這套外國的毛澤東郵票,可是讓老金在當年的小伙伴兒中美美地炫耀了一陣,那自豪就甭提了,自從有了這第一枚外國的毛澤東郵票,他就一直關注起外國的毛澤東郵票來,后來又陸續(xù)有了朝鮮、越南等國家出的毛澤東郵票,如今老金已收藏了30多個國家的二百多枚外國的毛澤東郵票,但是老金并不滿足單純的郵票收藏,他的興趣又逐漸擴展到了紅色收藏的其他領域,收藏了不少舊版的毛澤東著作,解放區(qū)的革命報刊和課本兒,以及一些革命題材的電影海報等等,形成了一個紅色藏品的家族,其中有兩本兒抗戰(zhàn)日記,讓老金甚是得意,他不僅收藏了這兩本日記,而且還在2003年3月,通過《北京日報》和《勞動午報》尋找日記主人的啟示,非常幸運地找到了日記的主人。
金鐵華:這個主人呢,就是原來《人民日報》社的前秘書長郭渭同志,他當時是太行山《新華日報》的編輯,今年已經84歲了,就在一天的晚上呢,我們就去拜訪郭老同志,就是當我們一進門兒的時候呢,我拿了其中的一本兒,郭老同志呢,當時年歲已經很高了,他見到這本兒日記以后呢,“騰”地一下兒呢,就從這個沙發(fā)上坐起來了,說這本兒日記就是我的日記,當時那興奮的勁兒啊,全家都鼓掌,為這本兒日記再回到郭老的身邊兒呢,都感到特別地高興,這些筆記本兒啊,都是郭老一邊打仗,一邊躲避日寇的掃蕩,一邊在《新華日報》社工作,他在核桃油燈底下每天進行的寫作,我們聽了以后呢,又上了一堂生動的革命史的教育課,在我們臨走的時候呢,郭老執(zhí)意讓我拿走這筆記本兒,我說這個筆記本兒啊千斤重啊,我是拿不起來,我就把其中的一本兒呢送給郭老了。
像抗戰(zhàn)日記這樣珍貴的紅色傳家寶,在老金的家里還有很多,他說不僅僅是他收藏了這些紅色藏品,這些藏品也常常激勵著他,在三十多年的工作中兢兢業(yè)業(yè),任勞任怨,并且獲得了包括北京市級工會先進在內的許多先進稱號,這些紅色的收藏影響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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